“敢!”“當(dāng)年,我不知道我爸為什么停手了!”“如果換做我,我一定滅了武盟,誰來也不好使,殺穿京都城又如何?”“哎呀,好了好了......”一看秦淵真動了殺氣,江雪急忙安慰道:“我就隨口一說嘛,不要生氣了。”“再說了,我們結(jié)婚這么久了,也確實該要孩子了呀。”“你是不知道,咱媽隔三差五就催我,煩死了......”說歸說,江雪的心中,確實有一些擔(dān)憂。當(dāng)年,強(qiáng)如秦修遠(yuǎn),都未能阻止悲劇的發(fā)生,她也不得不防。而此時的江雪,卻并不知道,當(dāng)年的葉秋云也有過一模一樣的想法。她們都知道,踏入秦家的大門,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是要拿性命去賭的事情。可是,她們并不怕!不是為了名利,不是為了權(quán)勢地位,而是因為愛!退縮嗎?不!不論是江雪,還是葉秋云,都不曾想過要退縮。當(dāng)年的葉秋云,明知道會死,可是,臨死之前也不曾后悔、退縮過。“阿嚏......”“好冷啊老公,我們回去睡覺吧......”察覺到秦淵還沉浸在怒火之中,江雪故意打了個噴嚏,抬起雙手摟住了他。“好,睡覺去......”佳人溫柔如玉,秦淵冷靜了一些,攔腰把江雪包起來,一溜煙回房了。有些事,秦淵心知肚明,因此,他必須要做些什么!而且,一定要快!之前的秦淵,并未想過要回京都,他寧肯與江雪在此度過余生。可是,他放下這一切之后,楚鳳嬌會放過他嗎?他不死,楚鳳嬌不安心!既然是這樣,為什么還要逃避,還要被動挨打!也許,是時候回京了!......一夜無話。第二天,秦淵二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等他們起床的時候,王梅早就去店里了。洗漱之后,秦淵送江雪去了公司,在公司轉(zhuǎn)悠一圈,來到樓下咖啡廳。曲曼早已等候多時,不過,這一次不是她一個人,還有金雕也來了。“先生。”“坐。”這里是江城,因此,二人也都隨意的多。待二人落座之后,秦淵開口道:“知道我為什么找你吧?”“這......”對于此,曲曼猶豫了一下,無奈道:“先生,屬下無能。”“關(guān)于秦將軍,之前的線索,全部都指向了祁州,所以才以為,秦將軍會在祁州天牢之中......”當(dāng)初,曲曼掌握了一些關(guān)于秦修遠(yuǎn)的線索,而最終,鎖定在了祁州。如此一來,曲曼一度認(rèn)為,秦修遠(yuǎn)會在天牢之中。然而,并沒有!這一點,讓曲曼始料未及。情報的錯誤,有時候,可以是致命的!“不......”不過,正當(dāng)曲曼緊張之際,秦淵揮手道:“不是這件事,而且,你們當(dāng)初的消息也沒錯,很準(zhǔn)確。”“我爸確實去了祁州,而且,不止見了鄒云,還見了鄒成峰,留下了一些東西。”“說實話,一開始我也不認(rèn)為,我爸會在天牢里,鄒云,奈何不了他!”“之所以找你來,第一是想知道,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第二是關(guān)于這幾天,出現(xiàn)在江城的神秘人,你們有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