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棠蹙著眉頭一臉不悅地看著門口的兩個男人。
前面的男子黑色勁裝作侍衛打扮,他身后的男子穿著黑紫色窄袖錦袍,衣料一看就很貴。
兩人從面相上看,氣宇軒昂都不像壞人,反倒是那正躺在一地菜肴里的男子看起來瑟瑟縮縮賊眉鼠目的,令人頗為厭惡。
秦雨棠心下一定,手里捏著沒啃完的雞腿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沉聲道:“賠菜、賠衣服,賠錢!”
原想那侍衛定會付錢賠償,沒想到他竟輕飄飄快速閃到一邊去了,然后微微側臉小心地看著自家主子。
秦雨棠見狀,便將手伸到那身著錦衣的男子面前,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該說不說,這男子長得還真是好看,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一張俊臉線條干凈利落。
但這錦衣男子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感,這令她頗為不爽,破壞了別人的酒菜,還這么拽,憑什么啊?
她提高了音調,再次嚷道:“賠錢!”
看熱鬧的人都伸長了脖子,負責一樓的幾個店小二也來了,卻不知為何站在那里干看著沒有什么行動。
可能是看客太多令那個男子不好意思了,他動作僵硬地從袖袋中掏出兩枚金錠,一錠放在她掌心,另一錠給了店小二。
眾人見沒有什么熱鬧了,便各自扭回頭繼續吃喝,那些店小二收了錢也樂樂呵呵恭敬地退了下去。
秦雨棠接了金子,立即轉身沖著輕煙揚了揚下巴,然后找了個空桌子坐下。
輕煙立即上前接過金錠收起來,又吩咐小二把一模一樣的菜再上一桌。
待二人坐定,發現錦衣男子早己經離開了醉仙樓,只留下了那侍衛將被打的男子捆起來帶走。
恰好此時有店小二湊上前來,點頭哈腰地賠著笑臉說:“二位公子,不好意思,醉香雞己經沒有了。”
輕煙一下子氣得鼻子都歪了,憤怒地將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將那二人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