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棠只覺得稍稍松了一口氣。
哪怕跟這個好人一起污了名聲,也比落在太子手里強!
“三弟!”
隨著太子一聲驚呼,眾人的下巴都快要驚掉了。
這個從房梁上躍下的,跟秦雨棠通奸的竟然是凌王景云珩?!
凌王不是被皇帝派去西北歷練了嗎?
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就連秦雨棠,此刻也是同樣滿腹疑問。
兩個“通奸之人”此刻一個驚訝得小嘴微張,一個淡定的整理著衣袖。
片刻的寂靜之后,凌王淡定開口道:“珩兒恐打擾了皇姑母的雅興,進來時沒有讓下人通稟,還請皇姑母不要怪罪。”
長公主自知府里守衛森嚴,凌王一定是越墻潛入府內的,但不能撕破臉,便笑道:“衍兒,皇姑母怎么會怪罪于你。
只是你與這秦家姑娘……”不待長公主說完栽贓之語,凌王便朗聲接話:“我與秦姑娘素不相識,你們說的茍且之事,更不存在。
我只是恰巧經過這間屋子時看到門外婢女暈倒在地,生怕是皇姑母您有什么危險,便闖了進來。
這屋子里的香爐被歹人做了手腳,燃的是軟痕香。
估計是毒害皇姑母不成,誤打誤撞毒害了秦姑娘。”
說完,打了個手勢,房梁上竟又躍下一人,是他的貼身侍衛李非。
如此,便怎么也不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行茍且之事了。
秦雨棠再一次驚掉了下巴,天啊,剛才有人跟他一起進來上了房梁自己竟然毫無知覺,難道是中毒的原因,自己竟變得如此遲鈍?
老謀深算的長公主明白,凌王說的雖非完全屬實,但香爐里燃了軟痕香卻是真的,且香爐就打翻在門外,是賴不掉的。
凌王說的話明面上是關心自己,實則是在威脅自己。
這軟痕香女子聞之身軟失語,男子聞之則如媚藥可助興,慣愛采花之人視此藥如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