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不要再叫我‘姑娘’了,聽起來有些生分,不如首呼我的名字,你我以后就以朋友相處吧!”
“這不可!
溫澤怎敢有此非分之想!
溫澤如今不過是姑娘身旁的一名奴仆,哪有奴仆膽敢首呼主人的名諱,更勿論與主人平起平坐、結為朋友的道理?”
“溫澤,我就是把你當朋友看待,你如果再……如此言語,我可真要生氣了!”
“溫澤又讓姑娘不悅了嗎?
溫澤真是該死……”言罷,他又要俯身磕頭請罪,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
別致內心扶額,連忙上前,一邊阻攔,一邊急切地說,“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下跪,我不喜歡這樣。
既然你覺得難以開口叫我名字,那算了,我不強求你?!?/p>
別致能理解溫澤的固執,畢竟他從一出生就在等級制度森嚴的月華國,這里的傳統觀念早己在他心中根深蒂固,短時間內難以徹底消除。
而且在月華國,禮儀規矩極為講究。
若非關系極為親近的男女,是不能隨意首呼對方的名字。
……溫澤見別致妥協,心中倒涌起一股忐忑,深怕又惹得她不快。
于是,乖乖地站在一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大氣也不敢喘。
那雙如小鹿般霧氣的眼眸充滿了渴求與不安,仿佛在等待著別致的原諒與寬恕。
望著溫澤那略顯呆萌的神情,別致想起以前家中飼養的那只名叫“哈哈”的小狗,心中涌起一股溫馨之感。
她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本想輕輕拍打溫澤那溫順如孩童的腦袋,卻在半途意識到,眼前的溫澤竟比自己高出半個頭。
于是,她的手在空中微微一轉,改而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幾分寵溺的口吻笑道:“這才像個乖孩子嘛!
放心,我不會怪你的,我也沒有生氣,我……”一瞬間,別致的目光無意間掠過溫澤因先前兩人拉扯,微微敞開的胸口,那里隱約可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