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耐。
他真摯地笑,誠懇地說:“師兄,難道不是嗎?”
調笑得人不高興了,又作深情款款:“我亦同樣。”
顏晝沒讓他得逞,只冷著臉,“你昏睡期間,師父過來看過你。
如果再有下次,不是我愛你愛得無法自拔,而是寒結插在你胸口上無法自拔!”
“師兄,你咋突然這么兇……”內心里卻怕顏晝說得是夢中之事,他不會一禿嚕嘴,全說了吧?!
“師兄怪我?”
顏晝搖搖頭,膽顫心驚的感覺似乎還縈繞在自己心臟間,嘴上只說:“修行一步一個階梯,你不該為了贏三師弟拿你自己作祭。”
見人說的是這件事,顧堰舟頓時放下心來,他還以為顏晝知道了。
笑靨如食人花:“師兄,再無下次,你且放心!
這種把戲只是看著凌厲,實則一點傷害都無。
之前不是說要解程煥心結,我若束手就擒,任他去揍,你也知道程三雖是瘋子,但他可不傻,他肯定會察覺的。”
“真沒事?”
“看看,”見人仍心有余悸的模樣,顧堰舟唰得把自己的衣服扯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平常不似那時詭譎。
扯著顏晝的手往上拍了拍,“多強壯!”
顏晝冰涼的手貼上去,眉眼終含點笑意,讓顧堰舟止不住的心猿意馬起來。
那位墮仙…不,謫仙顧堰舟,就是他自己!
給他交代來歷的時候,自己就被治愈了,早就無礙了,況且自己來歷那么大,什么雷咒能傷他!
前世今生,他都隨心所欲,不拘一格,無論是修行上還是什么,唯一只在顏晝身上堅持下去,無論是愛是恨,他都想要顏晝。
手底下感受到顧堰舟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顏晝嘴角上揚。
——程煥和慕容嶺在思過峰里迎接二人的戒律堂“蜜月游”。
對于慕容嶺非要他在結丹時給他護法,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