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子不說話,她尷尬地繼續說道:“方才遇見你的時候,似乎你的情況不太好,你就放心在這里住下吧,大家都是同胞,不必言謝。” 端詳著墨澈身上考究高貴的服飾,她在心里嘀咕:當然,若是你想酬謝我,也不是不行... 墨澈劍眉擰起,他什么時候說過感謝了? “請問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冷漠疏遠地看著她,薄唇抿得緊緊地,不肯吐出半個字。 看著他的眼神,江月兒苦思良久,又恍然大悟地拍拍頭:“對不起,你不能說話對不對?” 聞言,墨澈眼中冰冷更甚。 這下更加深了江月兒心中的猜想。 尷尬,她戳到人家痛處了。 “那不如我給你另外取個別名吧?要不總是公子,公子地,多麻煩。” 她眼睛一轉,拍了拍腦袋:“有了,就叫你阿默可好?”她覺得挺貼題的。 懶理這女人,墨澈又再次閉上雙眼往后仰躺。隨著他動作,有幾朵小花順著頭頂落下,卡在發絲中,那場面,有多滑稽就多滑稽。 直到現在,他還是沒發現頭頂插著的彩色小花。 帥哥搞笑起來,會讓人笑點變低。 江月兒快速轉過身子,臉上全是幸災樂禍的笑意。 “你休息會,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怕自己不禮貌地笑出來,江月兒快速逃離現場。 墨澈躺在床上暗自運氣,丹田處果然如泥牛入海,毫無反應。 這木屋地處隱秘,倒是個便于匿藏的好地方。 這家人面相淳樸,衣著簡陋,應該不會與追殺他的人有交集,一動不如一靜,干脆就在這里邊恢復內力邊尋找千年人參,走的時候他重酬便是。 第二天一早,江月兒如平時一樣,背著高大的簍子出門。 家里多了一張嘴吃飯,她得再囤點糧食才行。 “這個阿默,自從昨天醒來之后,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又不知道去哪了。” 她嘀嘀咕咕地,往林子深處走去。 墨澈正斜靠在一根離地幾米高的樹杈上,向下望著那小小的身影。 這女子,對兄弟倒是甘愿付出。 他輕扯唇角,自嘲一笑。回想起他從小身處的環境,從不知手足之情為何物。 墨澈的母妃姚貴妃,本是一名身份地位低下的秀女,只因一次偶遇醉酒的漠北王,被臨幸后生下墨澈,才提為貴妃之位。 宮內不滿之聲四起,論對此事最嫉妒的,要屬皇后和太子。 皇后一直看不過姚貴妃出身低賤,污了皇室的血統,從姚貴妃待產的那一刻起,無時無刻都在刁難她。 有了皇后隱晦的授意,宮里的人也全都對姚貴妃明褒暗貶,她名為貴妃,受的待遇卻比秀女都不如,只能忍氣吞聲地茍延殘喘。 漠北王也對她不聞不問,要不是墨澈爭氣,恐怕兩母子得待在冷宮里相依為命了。 墨澈從出生到現在二十余載,可以說是步步為營,面對每一次的陷害ansha,他都能提前布局,逃過一劫。 母妃總對他說,想要在宮里活命,就得收起鋒芒,夾著尾巴做人。 姚貴妃在誕下墨澈后缺乏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