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顧有生以來最難忘的一周,至于究竟如何,這么多年來林顧從不提起,只是那次的“故事”并不是唯一,而房老師的感覺也是對的,我和林顧在房老師處學習的那幾年時不時的弄出點讓他們有點發狂的故事,很多年以后,在林顧表姐也就是顧老師和房老師女兒結婚的喜宴上,看到我和林顧,他們還常常提起那段日子。
二田明家,確切來講應該是田明爺爺家和我爺爺家是鄰居,老式里弄住著的時候就是樓上樓下的關系。
田明爺爺和奶奶全是老公安,工作較忙,忙起來常常顧不上家里,有時他家沒人,田家幾個孩子就在我家吃飯。
再加上田奶奶和我奶奶都曾在街道工作,關系交好,所以我們兩家人家的關系十分親密。
80年代末90年代初老房拆遷,公房建好后的回遷,我家和田家又是相鄰的兩棟樓房,只是彼時田家爺爺,奶奶被女兒接去同住,新房就交給了田明一家。
田明爸爸也是公安,田明媽媽是某醫院的外科醫生,他們的相識是我奶奶介紹,開始辰光田明媽媽不同意這件事情,后來好像某次田明爸爸出任務受傷到醫院就醫時恰是田明媽媽紀阿姨處理,后來一來二去兩個人還是成了一對。
田明媽媽紀阿姨性格溫柔,從小我們就常常羨慕田明有這樣一個好媽媽,我們很少見到田明媽媽生氣時候,哪怕是田明闖禍也是如此。
擺事實,講道理的教育方式是最最讓我們羨慕的方式,那個時候我們這些孩子哪一個沒有被父母請吃過“竹筍燒肉”,而田明卻幾乎沒有過這種待遇。
講起紀阿姨,伊真格是個好人,田明有個堂姐叫田靜,伊是田明大伯的女兒。
田明大伯是田家大兒子,60年代中后期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時候到了黑龍江,彼時如果田家伯伯不去就只好是田明爸爸或者田家老大田明的大嬢嬢(注:niáng上海話里把姑姑稱為嬢嬢)去,田明大嬢嬢自小體弱多病并不適合到這么遠,條件艱苦的地方去,田明大伯見姐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