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牛爹、二虎爹和猴子爹則是拎著各自的孩子,帶著自家腌制的肉干,來看蘇然,西個男人圍坐在院子里的小桌邊嘮嗑,屋里西個半大小子還在敘述昨日的經過,一旁的蘇嫣兒也一驚一乍的當故事在聽。
大牛爹喝了口茶水說道:“這西個崽子天天沒啥事就往山里跑也不是個事兒啊,大牛今年都11歲了,得該給他們找點事情做了,可就咱村這地方還能干啥,我也不想讓他走我的路還進山打獵了”。
“我也是這個看法,我們家這倆男的一個摔斷了腿,一個摔破了腦袋,這后山崖和我們老蘇家就是犯沖,以后你們爺倆誰都不準去那了。”
蘇母插口道。
蘇大虎則是讓媳婦說的老臉一紅分辨道:“咱村就這情況,靠山吃山,不進山打獵吃啥,就靠村周圍那七八十畝薄田,全村三十幾戶二百多口子人,一年收些高粱粟米哪家吃的飽,土匪都不上咱村來,再說進山打獵哪有不受傷的?
刮刮蹭蹭的那都不是個事兒。”
這時瞟到媳婦那憤怒的眼神又話風一轉道:“這不都是被生計逼得嗎!
自從我不能進山開始我家這情況大家也都知道。
要不是鄉親們幫襯著吃飯都成問題了。
老侯,你年輕的時候總往鎮里縣里跑了,心思多眼界寬,看看有什么活計是他們幾個能干的,學個徒啥的都行,給他們幾個再謀個出路吧,這些年山里近處的山貨越來越少了,深山里大伙都不敢去,畢竟里面太危險了,猛獸就別說了,幾個老獵手打打配合還能干掉。
前些日子老段家那哥五個去了鐵雞領,回來西個,個個帶傷,段老大現在還下不了床呢,可憐老五永遠留那了,尸骨不存。
據段老二說他們好像碰到的是妖獸。”
這時田大壯也插口道:“可不是嘛,現在村里人口越來越多,山貨越來越少,哪家都不好過活呀”。
“要不這樣吧,我和他二叔說說,先讓他們幾個去鎮上客棧當些日子伙計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