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剛?cè)氪海抗馕⒙叮§F飄渺,原本枯敗的草木抽出嫩芽,春意盎然,曉風(fēng)拂柳,伴隨沙沙作響聲,好一片愜意的景象。
許元安正倚靠在窗前發(fā)愣,見著知春樂呵樂呵地走了進(jìn)來,許元安有些好奇。
“瞧你那高興勁,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知春走到許元安身旁,忍不住笑出了聲:“姑娘,今日城東那塊可是不得了,一早上就有人發(fā)現(xiàn)在那道上躺了兩赤身男子,周圍的街坊百姓哪見過這種香艷的場面,紛紛猜測這是哪家青伶小倌,竟如此不知禮儀廉恥。”
說到一半,她突然停住,賣起了關(guān)子。
“姑娘,你知道后來怎么著?”
“怎么了?”
許元安側(cè)頭看向她,一時起了興致。
“那永安侯府見昨夜里裴大公子徹夜未歸,著臉急,派了人出去尋找,路過城東時見地上躺著的人有些眼熟,扒過臉一看,這不巧了,哪是什么小倌,這不正是他家徹夜未歸的大少爺嘛。”
說到激動之處,她眼睛帶著亮光,藏不住眼底的興奮。
“后來我聽說,這裴家少爺被叫醒之后,看到自己這番光景,又暈了過去。”
許元安聽得愣一愣的,這裴書景向來不學(xué)無術(shù),平日里素愛與他那群狐朋狗友鬼混,若是喝糊涂了睡在街上倒也不足為奇,不過讓人不解的是,怎么這次還把自己衣服給扒了呢?
估計是被誰坑弄了也說不準(zhǔn)。
但不知道為何,心里還覺得挺解氣的。
知春見她又開始神游,忍不住叫了兩聲:“姑娘。”
收回思緒,許元安抬頭看向她:“嗯?”
知春遲疑一瞬,說道:“外面現(xiàn)在都傳遍了,說那裴府公子有……短袖之癖。
還說什么苦了你和二小姐,都認(rèn)為之前二小姐在侯府與裴公子私會,肯定也是個幌子,只是心生憐憫,想要替他隱瞞這件事。”
說完這句話,她飛快地看了看許元安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