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活剝”的將男人吃干抹凈,整個過程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此時,夕陽西斜,橘紅色的余暉灑落在那晃晃悠悠、仿佛隨時都可能散架的轎子之上,使得這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一種曖昧而迷離的氛圍。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首至北雁云依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逐漸恢復如初,那種身體撕裂的灼燒感,全身的虛弱無力感也慢慢消散,她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從轎子內走了出來。
此刻的她,頭發凌亂不堪,雙頰緋紅如霞,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滿足后的慵懶。
她隨意地在地上摸索著,好不容易找到幾件散落的衣物,手忙腳亂地往自己身上一套。
穿好后,她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還滿臉不屑地搖頭嘆息道:“哼,果然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然而,她渾然不覺,此刻轎子里的那個男人,早己氣得渾身發抖,怒不可遏。
他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若不是穴道被封無法動彈,恐怕早就沖出去將這個膽敢如此羞辱輕薄于他的女子碎尸萬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