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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衣物洗得發白還打著一些補丁,但卻是干干凈凈的。
女孩手里拿著一盒包裝破損的藥,微微歪著頭看向這邊,神色似乎有些驚慌,但不知為何,沢田綱子從那雙紫金色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片漠然。
沒有任何畏懼。
不是有恃無恐,而是真的全然不在意。
“把她也帶走!”
有人這么說著,便去抓那個女孩。
“快逃!”
顧不得那個頂著一頭白色狗啃劉海的紫眸女孩身上的違和感,沢田綱子對著她的方向大喊著。
那么小的孩子,不應該遭受這樣的事情。
“快逃!
別回頭!”
不管沢田綱子怎么喊,那個女孩仿佛沒聽到一般,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樣一動不動,除了那看向沢田綱子的沒有感情的一瞥讓她確定那是個活人外,竟沒有任何反應。
“這丫頭不會是個聾子吧?
怎么不跑?
還是個傻的?”
“不跑不是更好?
反正有這張臉就夠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就在那些人要抓到女孩的時候,數道黑刃涌現,將那些靠近了女孩的人逼退。
“滾開!”
有些沙啞的少年的聲音傳來,一個黑衣的瘦弱少年皺著沒有眉毛的眉頭,冷聲厲喝。
“是不吠的狂犬!”
有人認出了來者的身份,不少人頓時心生退縮之意。
亡命之徒并非悍不畏死,像他們這種在亡命之徒中最底層的存在,其實比一般人更加貪生怕死。
與此同時,幾個少年少女跑過來,其中一個臉上滿是傷疤的少女抱住了女孩,順便轉了個身讓女孩背對著這邊的場景。
“放心啦,山月,沒事情的。”
傷疤少女安慰她一句,便捂住了她的耳朵。
邊上一個和那個沒有眉毛的少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