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將車開過來后,喬心笙立刻上了車。看到她發絲凌亂,眼眶發紅,還有雪白脖頸上密密匝匝的痕跡,許諾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么。不過她見喬心笙情緒不穩,也沒敢問起,只是將車子駛出了別墅。另一邊。管家陸續將客人送走。尤喜跟裴伊熏卻遲遲不肯走?!吧蚴澹业辱昊貋碓僮??!鄙蚬芗乙膊缓弥苯訑f人,便命人端上茶水。見客廳里沒了人,尤喜這才道:“你確定阿州喝下去了?"“那杯酒是我親自遞給他的,也親眼見他喝下去的,我當然確定。”尤喜心里一沉,就算裴承州藥效發作了,這個時候也應該過了藥勁?!澳撬チ四睦??”“我......我不知道,要不讓沈管家幫忙找找?”“你是蠢貨么,讓沈管家去找,無疑將這件事情昭告出去?!薄澳?.....那怎么辦?”尤喜忽然道:“喬心笙去了哪里?”“不......不知道啊,我剛剛只看到許諾開車離開了?!庇认残睦锟┼馓艘幌拢骸拔荫R上去找人,你別跟過來!”裴伊熏雖然有些不甘,但是一想到尤喜把那一個億的賬目算在了她的頭上,頓時拿著包包起身離開。雪依舊在下,只是比方才小了些。尤喜順著車轍找到了那座別墅。當她推門走進去時,便看到裴承州正躺在地毯上,而他的身上正蓋著毛毯。只見他那肌肉、壁壘的背部布滿了指甲的劃痕,而空氣中靡麗的氣息更像是酣暢淋漓之后的昭告。尤喜的目光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禮服碎片時,頓時恨得咬牙切齒。又是喬心笙。她深吸一口氣,伸手發狠似的在脖頸上掐了幾把,而后拉下背部的拉鏈,禮服飄然落地。許諾把車子駛出去許久后,見喬心笙的情緒平復了許多,這才開口道:“笙寶貝,你到底怎么回事?”喬心笙閉上雙眸:“是裴承州?!痹S諾差點來個急剎車:“靠了,你倆玩這么生猛?”“他被人算計了,我恰好走了霉運?!薄八阅銈z并非自愿?”喬心笙陷入了沉默。她說不上自己到底是自愿還是非自愿?!澳悄愦蛩阍趺崔k?”“我就就當今晚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你就當什么都沒有聽過。”許諾嘆了一口氣,隨即將車子駛向荷塘月色的方向。喬心笙回到家后,便疲憊的躺在了床上。回想到今晚所發生的事情,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她是被許諾的電話吵醒的?!爸Z諾,怎么了?”“笙寶貝,看今天的熱搜!”喬心笙伸出酸脹的胳膊,拿起手機滑開一看,占據熱搜前兩位的正是裴承州。#裴總抱得美人歸##裴家好事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