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一世她若是活下去對林家而言既可以榨干林家最后的價值,又能博得一個好名聲,更何況喬心言有了更好的目標,并沒有嫁給林逸的意思,自然不會急著讓她騰出林太太的位置。林逸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他忽然露出凄厲的笑意:“喬心笙,與其問我,倒不如好好的問問你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非要讓你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才讓對方覺得解氣!”喬心笙的心瞬間下沉。之前她就懷疑以林逸跟喬心言的腦子根本想不出這縝密的計劃。更何況林家跟喬家的關系盤根錯節,想要悄無聲息的侵吞喬家必然有一個助推手。現在想來,那人不僅是助推手,還是林家的靠山。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她向來與人為善,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到底是誰這么惡毒,想要她的命,甚至連喬家都要連、根拔起。“那人是誰?”林逸露出陰森的笑意:“喬心笙,搞清楚,是你在求我,既然是求人就該拿出些求人的態度。”喬心笙冷笑道:“要態度是吧,好啊,那你一定要頂住啊。”她掄起扳手又在林逸的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一下,頓時血流如注。砰!門忽然被人從外面大力踹開。“住手!”裴承州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疾步走到喬心笙面前,攥住了她的手腕。喬心笙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殘忍的一面,頓時咬住了下唇,握住扳手的手也微微顫抖。裴承州看到她身上的血跡,頓時氣血上涌:“你受傷了?”聽到他并沒有自責她的兇殘,而是第一時間關心她有沒有受傷,喬心笙的心里微微泛著潮濕。“沒有,這些血不是我的。”裴承州舒了口氣。他脫下身上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你出去一下,這里交給我來解決。”喬心笙愣了一下,隨即拒絕:“這是我跟他的恩怨,范不著把你搭進來。”“他動了我的人,就是我的事。”“裴承州......”裴承州用指腹擦了擦她臉上的血點:“乖,去外面等我,我有分寸。”他用寵溺的語氣說著不容置喙的話。喬心笙遲疑了片刻,隨即裹緊身上的外套走了出去。“帶上門,我怕臟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