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蹤總是這么令人難以捉摸。她忍不住嘀咕道:“是不是又去伺候哪個富婆了?”坐起來時,身上的真絲被滑落下去,望著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許諾瞬間燙紅了臉。待平息了一下氣息后,她才將電話接通,一開口便是說不出的沙啞:“笙寶貝,怎么了?”喬心笙愣了一下:“昨晚你跟他在一起了?”許諾輕咳了幾聲:“最近有點上火,就是單純的消消火啦。”“......”“你放心啦,他不是戰(zhàn)君霆。”“你看過他的臉了?”“他要能是戰(zhàn)君霆,我就兩年抱仨,生到絕經(jīng)!”“......”多么惡毒的詛咒啊。掛掉電話后,喬心笙望著頭頂?shù)难b飾燈,陷入了沉思。上一世戰(zhàn)君霆因為許諾而死,而許諾因為他而郁郁寡歡。她一直想要拯救許諾的命運,思忖了許久都找不到合適的法子。如果他們兩個真像現(xiàn)在這樣成為陌路人,井水不犯河水,是不是意味著悲劇就不會重演?或許隨著她的重生,許多人的命運齒輪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這樣想著,喬心笙的心情頓時變好,起身去洗漱。來到醫(yī)院車庫時,她下車便看到了溫執(zhí)正站在通風口處。“師哥,你在等我?”“沒有,就接了個電話,沒想到恰好遇到你。”“那一起走吧。”溫執(zhí)笑了笑:“好。”兩人一起穿過幽暗的通道走進了電梯。驟然的光亮令喬心笙不適應的瞇了瞇眼眸。溫執(zhí)一眼就看到了她微腫的唇瓣上似是有個牙印一般的傷口,眸色頓時暗了暗。“笙笙,你戀愛了?”“沒有啊,怎么了師哥?”溫執(zhí)的語氣頓時多了幾絲輕松:“沒什么,就是想知道我什么時候能喝上你的喜酒。”“呔,誰那么想不開會把自己困在婚姻的囚籠里,一個人自由自在豈不是好嗎?”溫執(zhí)抿了抿唇:“其實結(jié)婚也有結(jié)婚的好處,如果遇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未嘗不可,難道伯父伯母沒有催婚?”“催啊,不過不結(jié)婚的罪名就只有不結(jié)婚,結(jié)了婚你的罪名可就多了去了。”喬心笙正跟‘高談闊論’時,電梯的門忽然被打開,兩條大長腿擠開電梯的縫隙邁了進來。隨著那個身影的進入,逼仄的電梯瞬間籠罩了一層強烈的壓迫感。喬心笙望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心里咯噔了一下,隨即噤了聲。隨著樓層的上升,進來的人越來越多。那人也被人群擠到了后面,并排跟喬心笙貼著電梯墻。站在前排的兩人發(fā)生了口角,頓時推搡起來,電梯里一片混亂。喬心笙被波及,身形有些不穩(wěn),一只手猛然箍緊了她的細腰,幫她穩(wěn)住身形。她故作淡然道:“多謝。”裴承州挑眉:“客氣了,喬醫(yī)生,再怎么說我們也算......打過交道,搭把手而已。”可他那只手卻遲遲沒有移開,甚至借著人群的遮掩,大膽的探入她的毛衣,摩挲著她那兩個淺淺的腰窩。罵又不能罵,打又不能打。喬心笙只能拿眼瞪他。爭執(zhí)的人離開了電梯,溫執(zhí)繼續(xù)著方才的話題:“我家也催的緊,特別是我媽,這不周末你幫忙應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