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將她的小動作收歸眼底卻佯裝什么都沒有看到。“當(dāng)然,無論尤小姐在外面的風(fēng)評怎樣,但我相信阿州的人品,他萬萬不會亂來。”她在肯定裴承州的同時也趁機(jī)踩了一把尤喜。尤喜氣的肺都要炸了,只能慘白著臉賠笑:“那就好。”裴承州握了握喬心笙的手指,似是在回應(yīng)她的信任。“既然尤小姐沒什么大礙,那我跟阿州就走了,畢竟他也舟車勞頓,需要好好休息。”尤喜僵硬的扯了扯唇:“阿州,我在這里沒事的,你先送喬小姐回去吧。”“你安心養(yǎng)傷,我的人會一直守在門外。”裴承州取了外套披在喬心笙的肩頭,牽著她的手便離開了。就在門關(guān)合的那一刻,尤喜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了。她扭頭看到床頭上放著象征圣潔的白玫瑰,驟然將那束花丟在了地上拼命的踩踏。花莖上的刺瞬間刺入腳掌,一陣鉆心的疼,也瞬間鮮血淋漓。喬心笙嗅到了外套上有尤喜身上的香水味,一出電梯,她便將外套直接丟進(jìn)了垃圾桶。“裴承州,我也有潔癖,不過是感情潔癖,別人染指過的男人,我絕不會再碰。”裴承州怎會不明白她話語里的警告,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放心,我一直完完整整屬于你。”“最好是這樣。”“原來你剛才在病房只是演戲給外人看,喬醫(yī)生,夠狡猾啊。”一上車,喬心笙便抱手道:“解釋給我聽聽,不過你最好保證每一句都是真的,但凡有絲毫的欺騙,我都不能容忍。”裴承州直接把她撈在懷里,用下巴磨蹭著她的頸窩,似是她身上的氣息總能讓他心安。“別用美男計,我不吃這一套。”裴承州被她氣笑了:“喬醫(yī)生,我還沒開口,你就在心底給我按了罪名,這樣對我不公平。”“......”他輕啄了一下她雪白的后頸:“你到底對自己多沒自信,才會懷疑我肯在外面找別的女人?”喬心笙被他吻的酥酥、癢癢的,掙扎道:“好好說話,別耍流氓。”“喬醫(yī)生,你這種態(tài)度讓我的解釋失去了公正性,要不你先幫我驗明正身,也好還我一個清白。”喬心笙頓時耳根發(fā)燙,打掉他那只作惡的手:“你清白不清白,我自有定論。”裴承州正要解釋時,醫(yī)院那邊打來了電話。急促的手機(jī)鈴聲令他平添燥氣。喬心笙扯了扯唇:“接吧,說不準(zhǔn)跟尤小姐性命攸關(guān)。”裴承州將電話掛斷:“醫(yī)院那邊留了人,有事會有人處理。”可是電話依舊像催魂一般的打了過來。“你要不接,怕是今晚都沒法消停。”裴承州隨即接通了電話,但語氣里難掩戾氣:“有事?”“裴先生,尤小姐受了刺激爬上了窗臺,您趕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