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搶走了他的一切,他那么善良,什么都給你了,你還想害他的命,你不能因為自己從小到大被虐待就怨恨無辜的莫茶……”莫故腦袋更痛了,嗡嗡的響,男人還在噼里啪啦的說。
三七這是本書中的男主沈靜秉。
莫故反射性就給了一巴掌。
“啪!”
沈靜秉的嘴停了。
一個瘦弱的男生沖了進來,心疼的抱著沈靜秉地腰說:“你為什么要打靜秉哥,你有什么不滿有什么怨恨就沖我來!
不要傷害我在乎的人……啪——”莫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啪啪啪啪啪——”正打的入神,肩膀被狠狠一推,身形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他看向進來的一男一女,也是這具身體的父母。
莫父像是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狗,護在莫茶身前,一張嘴滿口唾沫橫飛。
“你就不應該回來,你就是個禍害,回來就擾得家里雞犬不寧,給茶茶道歉,你差點撞死他,居然還敢動手,要是不道歉,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他用上了所有他能想到對于一個渴望親情的人最惡毒的話語。
莫故眼眶通紅,手隱忍的放在身后。
莫父見狀,厭惡的皺眉:“東施效顰,你在裝也不如茶茶可愛。”
他說著轉身看向自己的乖兒子,入眼的是一張豬頭臉,他的神情一寸寸裂開。
莫茶只覺臉皮痛的都骨肉脫離了,手根本不敢碰臉,但他不知道現在自己的模樣,還努力的露出無辜純潔的表情。
莫故的手掌又熱又麻,只能在背上搓了一搓緩解一下,有點想沈聽肆了,以前這種時候沈聽肆都會攔住他動手,然后遞給他一把戒尺,那戒尺打的真帶勁。
莫母心疼的看著莫茶的豬頭臉,眼眶瞬間泛紅,她猛地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莫故,那眼神仿佛要將莫故生吞活剝一般。
“你怎么能這么狠毒!
茶茶他從小就那么善良,你怎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