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時越的傷較嚴重,為了不引起懷疑,系統沒有將傷口首接恢復好,細細密密的痛感不容忽視。
即使紀時越的忍痛度強,也受到了些微影響。
一周后,在秦素梅叮囑了再叮囑的情況下,紀時越第一次成功獨自出門。
這幾天,系統都沒有檢測到什么特殊波動,紀時越不想坐以待斃,便想著出去碰碰運氣。
哪怕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愛人,也得盡快把工作搞定,免得到時候連肉都買不起,還談什么養家糊口。
高中畢業,放在這個年代算是高學歷,可現在的工作崗位多金貴,一個蘿卜一個坑,真真正正的金飯碗。
想要在這個檔口找到工作,那是難上加難。
紀父甚至還在一次晚飯的時候,提到了讓紀時越去頂自己的班。
這個提議,遭到了秦素梅和紀時越的強烈反對。
先不說那個傳聞是真是假,就是紀時越頂班需要從學徒工做起,就不是一件好事。
作為最小的孩子,父母寵著,哥哥姐姐讓著,在秦素梅眼中,小兒子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撐起養家的重任。
而且學徒工一個月才十八塊錢,夠干什么?
連個病都生不起,更別提給鄉下的大兒子寄錢補貼了。
紀時越的事,只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父母的憂思暫時不提,紀時越也沒想在短時間內暴露自己的不同。
他不是原主,即使平時再偽裝,也多多少少有偽裝不到位的地方。
作為生活了近二十年的親人,怎么可能感覺不出來?
他不想頂紀父的班,只想找到自己的愛人后,然后搬出去,重新找一處房子居住。
這樣,不僅能減少暴露的風險,還能擁有二人世界,比居住在一個院子里要好許多。
紀時越斂眸,遮住了眼底的沉思。
每天出門的時間更多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紀時越走遍大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