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
正準備再跑回去倒水的時候,沈清瑤皺了皺眉頭說道:“拿水壺出來。”
這人喝水的架勢,就像八百年沒沾過水似的,可鎮上并未聽說缺水,一個秀才怎么會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是。”
沈清瑾應了一聲,急忙跑進去拿了水壺出來。
陸澤拿著杯子,沈清瑾就給他倒水,就這樣倒了一杯又一杯。
陸澤就像一個渴極了的孩子,全然不顧形象,首到喝完那半壺水,才停了下來。
他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背靠著墻壁,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那疲憊的神情仿佛在這一刻得到了一絲緩解。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接著緩緩說道:“去年我參加鄉試,落榜未中舉人,心中甚是不甘,頹廢了許久,首至今日,家中大哥大嫂便將我送回了老家,讓我修養好身體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