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發揮你的才干的地方去。”
“領導,不不,東西都買了,我不抽煙不喝酒,還是留給您吧。”
說完,易秋東轉身離開了處長的辦公室。
那是七月的下午,太陽很毒。
忙活了大半天的易秋東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他不知道去哪里,但他知道,人事處領導說他想留在省城,西條煙兩瓶酒就是個玩笑。
他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省委家屬院。
這里,他再熟悉不過了。
孟紅曾多次將他和同學們帶回家,美其名曰改善生活。
實際上,帶他才是真正的目的,同去的同學不過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
這一點,他和孟紅彼此心照不宣。
但誰都未曾捅破這層薄薄的窗紙。
在省委家屬院門口徘徊了片刻,易秋東朝著雞鳴山公園走去。
此時,他的喉嚨干渴得仿佛要冒煙一般。
當他走進公園,爬上雞鳴山頂時,他看到了孟紅。
那一刻,孟紅靜靜地站在他們當年一起坐過的那塊大石頭前,宛如一座雕塑,眺望著遠方。
“孟紅!”
就在易秋東喊出這兩個字的瞬間,他的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此刻,孟紅慢慢地轉過身,她聽出來了易秋東那特有的富有磁性的男低音。
這聲音,曾經讓她那么著迷,想盡各種辦法接近他,和他講話。
“秋東,”孟紅在喊出易秋東名字的時候,易秋東看清楚了,她那如梨花帶雨般的臉頰上,盡是淚痕。
然而,孟紅卻宛如一座雕塑般,沒有絲毫的動作,也沒有想象中如飛鳥投林般撲倒易秋東的懷里,她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流著淚,望著易秋東。
“孟紅,你怎么了?”
易秋東看著孟紅那令人心碎的樣子,心疼得仿佛心都要碎成了無數片。
孟紅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