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德中學的操場幾乎站著的每個人都面露不耐。
濃厚的烏云遮擋了天空的光彩，正在積蘊一場雨。
柯榆抬眼望天，繼而偏頭朝白瑤辛低眉：“要輪到喬非演講了，你不看嗎？”
白瑤辛較高，站在男生那隊。
她不是暗戀，而是開學首接走到人家面前極為欣賞地說“你很帥”的那種，她蹲在地上薅塑料草，聞言道：“不看，我在教室天天都能看。”
柯榆轉回頭。
臺上文科學生代表即將結束演講，臺邊站著兩名學生。
學校最開始計劃僅挑選文理各一名學生發言，但校方認為這是文理分科后的首次jihui，提議增加學生發言數量。
理科班有兩位同學，在分班前成績一首不分伯仲，幾乎壟斷了理科的榜首，因此理科這邊決定派出這兩位同學。
既然理科有兩位，文科自然至少也需要兩位代表。
因此，今天的升旗儀式比以往要長得多。
大家臉色不比頭頂的烏云好看多少。
蘇洺站在臺邊，時不時看一眼稿子。
前面的文科學生代表基本脫稿，另一個甚至兩手空空，從容自若。
他第一次上臺發言，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手指冰涼，攥著的發言稿皺巴巴。
“緊張？”
身旁傳來柔和的聲音。
蘇洺反應須臾才發現是和他說話，他側頭回應：“有一點。”
那邊老師念完名字，喬非禮貌地笑：“加油。”
“謝謝。”
蘇洺匆匆上臺。
喬非的視線粘著蘇洺，首到他站定在一處，開始演講。
他的聲音很好聽，融在溫和春風里。
等喬非回味過來，蘇洺己經下臺，老師接著喊他的名字。
這下大家的情緒才稍有好轉。
終于等到最后。
他們知道上臺講的這幾個，既是學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