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都怪那桃花!”
“從前只聽過見了柳絮要難受的,桃花還是頭一回聽說。”
己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燕寢所的人本候在院外,聽聞里頭的動靜,也快步走了進來。
一看儲青柳的臉便忍不住長吁短嘆:“姑娘起了紅疹,恐怕今夜是不能侍寢了。”
張楚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可怎么是好。
吳令人,你快想想法子才是。
若是陛下怪罪,我的腦袋可保不住了。”
吳令人聽了,也實在無奈,只得道:“如今要瞞是瞞不住了。”
她叫了個小黃門來,“今夜推舉儲姑娘侍寢的本就是寧妃娘娘,你快去趟蘭池殿,問問娘娘的意思。”
小黃門聽了不敢耽擱,一溜煙似的跑沒影了。
儲青柳哭得險些要昏過去,被人扶著回了房中。
云知瞥了一眼面色蒼白的羅臻兒,默不作聲地向她靠近了一些。
寧妃很快派人傳了消息來,只叫吳令人自己拿個主意,再選一個姿色出眾的女孩子前去九華殿侍奉。
吳令人心中煩悶,但見鄭盈袖一襲杏子紅的衣衫,楚楚動人,姿容并不遜于儲青柳,便忙叫人來替她梳妝打扮,送上了轎輦。
鄭盈袖忽如其來得了這么大的驚喜,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臨走前還不忘對著儲青柳故作姿態地安慰了一番。
“張令人。”
云知見眾人仍舊議論紛紛,忍不住開口道,“如今出了這么樁亂子。
若是寧妃娘娘怪罪下來,令人或許也要受罰。”
張楚纖的臉都氣白了:“豈止是我,你們這些與她同住的都有嫌疑。
寧妃娘娘可不是心慈手軟的,倘若要罰,你們誰都逃不過!”
女孩們聽了,這才焦急起來。
董珍珠瑟縮著道:“可并不是我們做的……不管是不是你們做的,主子一旦認定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