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齊去拿捏,估計問題不大,至于說許大茂,他不會鬧幺蛾子的,同為穿人,互相肯定能理解的,盡管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來自哪個年代。
說到房子,整個西合院都是私產(chǎn),都是解放軍進城后,他的父親做主租借給軋鋼廠的,除了中院那三間正屋自住,其他全租給了軋鋼廠后勤公房科,用以安排軋鋼廠及其附屬單位,解決職工住宿問題,所以才有了比如閆富貴一家,閆富貴是軋鋼廠附屬小學的教師,另外兩家是軋鋼廠機械分廠的職工,還有兩家在軋鋼廠附屬醫(yī)院工作,與軋鋼廠沒太大關(guān)系的,只有郝雷一家。
郝雷收到西合院的消息,還是交道口派出所傳來的信息,他們作為受害人的單位,同時又是政法部門,自然會隨時關(guān)注自己所長的案子的進展,其實郝雷并不氣憤或者有其他情緒,他知道,之所以有這一類的情況發(fā)生,你可以說罪犯法律意識淡薄,可以說什么捂蓋子之類的話,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太窮!
新的國家初立,國家貧困難免,國家都貧困,何況百姓,所以郝雷覺得,不是老百姓的問題,是時代的問題,是國家發(fā)展跟不上,才冒出來層出不窮的問題,要改變,郝雷覺得首先要改變老百姓的生存環(huán)境。
對于影視劇中的西合院眾人,郝雷倒也談不上討厭,各有各的活法罷了,算計房子算計他,違法的自然有法律來處理,算計到的,那還真算他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