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就住在這里。”
落白看著這兩字,微微蹙眉,歐陽少極觀她神情問,“太師祖,這兩字可是有何不妥?”
落白搖頭,“只是覺得這二字和你師祖很是不搭。”
小月那小子最是個上房揭瓦的主兒,她想象不出他“守正”的模樣。
“這院子是師父的,他老人家最是端正持重,很是守正。”
落白聽后卻嘆息一聲,“世事難料啊…”小月有次太過調皮,把她氣的狠了,她要打他屁股,他卻跳樹上跑了,邊跑邊道,“師父,你太無趣了,有我這般活潑靈動的徒兒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若是以后我收徒定收像我這般靈動的,像師父說的那種端莊持重的,活活像個憨子,我才不要!”
可是風水輪流轉,等到他收徒了,他偏偏收了個他口中所謂的憨子。
“進去吧。”
兩人進去,卻沒見到人。
歐陽少極抓了個婢女問,“我師父去哪了?”
“老先生今早便出去了,也沒說去哪。”
“何時回來可曾說?”
“不曾。”
歐陽少極看著落白道,“太師祖,要不你先住下?
師父經常出門的,多則三五十多天,少則三西個時辰。”
落白點頭也只有這樣了,反正她也沒地方去,她的聽風樓百年前便被毀了,既然醒過來了,她也是想要找小月的,小月沒了,那便找他的徒弟,沒毛病。
歐陽少極便吩咐那婢女給落白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婢女被調教的很好,沒有任何猶疑的去干活了。
這時,歐陽少極又拍了一下腦門道,“哎呀,我忘了我的白菜攤了!”
落白觀他表情很是著急的樣子便問,“這白菜攤很重要?”
“那當然了!
我指望著今天翻本呢,今天開張一個時辰我便賣出去了五斤,今日我有財運,不行,我要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