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白天生擁有不老不死之身,活的太久,以至于很多遙遠的記憶都不太記得了。
但一兩百年間的記憶還是想的起來的。
一百多年前,落白雖然看著只是十七八的樣子,但其實己經(jīng)一把年紀了。
活的太久,人生太無聊,便不想太規(guī)矩了,于是學著民間那登徒子的做派,也想找個俊俏的小郎君調(diào)戲一下。
她每天拿壇最烈的酒喝兩口壯膽,一天,她在天穹山腳守了數(shù)日,不知不覺喝的有點多了,朦朦朧朧間終是逮到了一個身段看起來還不錯的戴著狐貍面具的少年郎。
于是她踉踉蹌蹌的走上前去伸出了蓄謀己久的爪子。
只不過這首戰(zhàn)…咳咳,有點丟臉,她剛說了兩句輕浮的言語,正要上手卻反被那少年郎給摁倒了。
那時的她很是愕然,本以為她是這世間靈力最強的人了,本應(yīng)調(diào)戲天下無敵手,沒想到調(diào)戲個小郎君還被人給反摁了。
于是她勝負欲驟起,用了全身的力氣把狐貍面具小郎君反壓身下一鼓作氣給…吃干抹凈了。
人生第一次啊,那小郎君也許被她的強悍給嚇到了,到了后半段不僅不反抗反而配合起來。
不過,咳咳,第二天酒醒后她便拍拍屁股很不責任的捂著臉風似的跑了。
這件事是她心底的秘密,連她最信任的徒兒小月都沒告訴,因為他多半會唾棄她為那小郎君鳴不平,她就不替自己找不痛快了。
其實那事的整個過程她不舒服,很不舒服,反倒那小郎君似是很享受…事后多年經(jīng)過多次反復思索,她終是悟了,那晚…實實在在是她吃虧了啊!
于是她每當空閑了,總會在天穹山腳找合適的小郎君練手,每當將他們調(diào)笑的面紅耳赤的落荒而逃,她心里便會莫名舒爽,總有種一雪前恥的感覺。
時光悠悠,一百年的時間睡一覺便過了。
落白看著站在她床前拿著一柄寒劍抵著她脖子的看起來身段也很是不錯的冷臉小郎君,她無端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