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見他那禿頭子就惡心。
孬蛋他還笨得要死,比豬娃子還笨。
將來如果有了孩子,一定也是沒有毛的笨豬頭,叫你閨女咋能忍受?”
娘再也不說話了,眼淚嘩嘩往下流。
用手握了拳頭首打自己腦袋。
我看著娘那無奈的表情,心疼地要死。
我忙拉了娘的手說:“娘,你不要難過,我嫁給他就是了。
只要你和爹想得通,是溝是崖,我跳下去就是了。”
七叔走后,我一夜都沒睡著。
一合眼,高中同學張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我們來到離學校不遠的鐵路邊,在一棵水桶粗的洋槐樹下,鋪了兩張舊報紙,就地坐下了。
他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說:“桂香妹,除了你,我寧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娶其他女人的。”
我用手撫摸著他那光滑的頭發(fā),激動地流下淚水,滴在他眉濃大眼的臉龐上。
看他眼神,他不但不擦,還蕩漾著無比的幸福感。
“妹妹,你哭啥子嗎?
你等著我好了,我一定會娶你的。
我可以向你發(fā)誓,海枯石爛不變心。
如果我食言了,天塌五雷轟——”我忙捂了他的嘴說:“千萬不要說過頭話,萬一應現(xiàn)了,我這個當妹的會后悔一輩子的。”
其實,我和張軍是同年齡段的,按月份,他比我大一個半月。
他爹是公社武裝部長,他媽是村婦聯(lián)主任,獨生子,家庭條件算是比較優(yōu)越的。
那天晚上,我倆一首交談到后半夜。
他提出要和我親吻,我拒絕了。
他漲紅了臉說:“咱倆是早晚的事,你就滿足我一次吧。”
說著,他就要扯我的衣服,把我外衣一個紐扣都扯掉了。
我有點生氣了,吼道:“我是把你當親哥哥對待,你卻對妹耍起流氓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