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活。”
“可是,你乃獨子,一旦有個萬一,沈老太爺三節兩誕連個上香之人都沒有,凄慘至極。
你在地府又如何有臉面去見他老人家。”
“到時候,我那老爹,也定然不會原諒我的。”
“否則,你以為我愿為你擔如此重責嗎?”
沈柏舟看著獄卒在欄柵外唱做俱佳,演戲演的不亦樂乎,自己心中卻快要笑破肚皮。
面上還不顯,淡淡夸贊一句。
“大人真乃壯士也。”
“廢什么話啊!
咱給你一炷香的時間,還會把沿途門鎖都給開開,再把看守此處的人引往別處,至于你出不出去,便在你自己了。”
說著,獄卒自腰間摸出一串鑰匙,徑自打開水牢牢門鐵鎖。
“你是守著你的清名,做個不孝子,還是留得青山在,保全你這一脈,全在你一念之間。”
說著,獄卒轉頭離去,走了兩步之后,頭也不轉,聲音再次傳來。
“記得,出了牢房大門以后,沿著大街朝東走,東門開的最早,越早出城越好。”
沈柏舟了然,刑捕頭就是在東大街設下的埋伏。
“大人慢走,可否告知尊姓大名,改日沈某脫身,一定會報答大人恩德。”
獄卒朝身后擺擺手。
“你也不用記我名字,日后要是找我,托人到柳條胡同找王麻子就好。”
雖然燈光昏暗,但是沈柏舟還是看的分明,獄卒臉上一片白凈,一顆麻子也無,王麻子一定不是他,甚至,有無王麻子這個人都要存疑幾分。
也對,他只要一出去,便會被邢捕頭緝拿歸案,到時候,他們狠狠心,再弄死牛二,栽贓到自己身上,他還是免不了要到菜市口挨一刀。
到時候,誰還關心獄卒到底姓甚名誰。
就算自己被捕后,想要攀咬出這名獄卒,也不知道他是誰啊!
現在,自己有兩條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