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會懂事的，我累死累活不都是為了你和你媽？”
“難道不是為了你在外邊的小三和雙胞胎嗎？”
段濟楚隱隱作嘔，這中年男人的臉他快看吐了，雙胞胎都快十歲了，還他媽為了他和老婆，別發癲了姓段的。
段父揚手扇了段濟楚一巴掌，壓低聲音說：“我不管誰跟你說的，還是你怎么看到的，不許告訴你媽。”
而后他緩和了語氣，說，“爸爸把你和媽媽放在第一位，外邊的都是我年輕時候犯的小錯誤。”
段濟楚扭過頭不看他，為自己身上流著段家的血惡心。
太爛了，全都是爛人，都該死。
媽媽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被傷害。
第二天下午，段濟楚醒來張耀祖己經坐在病房里了。
張耀祖在指使人給他削蘋果，他的床頭柜上也放著削好切塊的蘋果和扒開的石榴。
他知道張耀祖在示好，可惜他不愛吃蘋果和石榴，甚至討厭。
眼下面對著張耀祖的滿面笑意他不得不吃，因為他媽媽請的護工在，他不想回頭被媽媽知道他和張耀祖之間畸形的關系。
“你同學對你很好哩，你還在午睡他倆就來了，還讓我別吵醒你。”
護理大媽熱心道。
“對，我們平時關系最好了，是吧濟楚？
你怎么不吃石榴，可甜了！”
張耀祖端著那一小碗他忽視的石榴舉到他臉前。
“我沒看到。”
段濟楚笑的勉強。
見他吃了，張耀祖笑的更開心了。
這樣才對，不喜歡只是沒嘗試，他不信有人討厭石榴。
段濟楚吃的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