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可否緩緩再動身?”
南齊與北陵相接壤之地離京城甚遠,便是快馬加鞭也要十日左右,沈卿寧沉思片刻調轉馬身,又與身側的蕭霖說道:“你率眾軍先行,本將隨后到!”
蕭霖知不能耽誤回京復命的進程,他瞧沈卿寧好像對那位姑娘也很在乎,便點了點頭。
沈卿寧說著就和婼一返回邊月所在的馬車,雖是坐于馬車內,但一路顛簸,邊月的臉色蒼白,沈卿寧命留下的隨從找了所客棧,欲休息一日再走。
夜里,沈卿寧的房內還亮著燈,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叩叩!”
“進來!”
沈卿寧抬頭看去,見來人是邊月柔聲問道:“你今日身體不適,怎還未休息?”
“睡不著,看著將軍屋里還亮著,想著來看看將軍。”
邊月淡然一笑邊月望著眼前的人,臉上精致的銀色面具還未揭下,她不解問道:“將軍為何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自她遇見沈卿寧以來,從未見他揭開面具,更別說目睹他的真容。
聞言,沈卿寧手中一頓,軍中除了自己的貼身丫鬟婼一,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堂堂郡主行兵打仗,世人若知曉,只會覺得她離經叛道,是啊,這個世界對女子本就不公平,認為女人就應該安安穩穩待在宅院,相夫教子,侍奉公婆,但她的靈魂不屬于這個世界,更做不到那般。
她輕笑,紅唇一勾,心生戲弄之意:“阿月,我這面具下是一張丑陋恐怖的臉,讓你瞧見了,只怕會嚇哭你!”
阿月眨眨眼:“將軍騙我,你又不知我此刻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