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這家伙脾氣好得很,而且身體素質可以說是格外抗揍,方方面面都不像一個正常人。
本來也只是想著快點撿點值錢垃圾和黑商換點信用點給自己的電子義眼續費一下,怪也只能怪自己起了貪念,為這個培養罐浪費了太多時間,這下好了,自己眼睛“瞎”了,只能指望這么一個傻子。
“反正你就順著這種冒綠光的破玩意繼續走,很快我們就能走到管道井那邊,順著階梯上去就能到地下十七層了。”
真好,再堅持堅持,到了十七層就能有基礎照明設施了,那些可都是自己親手弄得,到時候自己就能再次看到東西了,就能擺脫這個傻子了。
“李三,我還是有很多東西不太能理解……那就別問。”
“比如說我真的叫三臟嗎?”
“我說了別問了,這個是自己說的,我可沒說過這是你名字。”
“那我沒有名字嗎?”
“我說了別問了……等一下!
有情況。”
一陣轟隆隆的震動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打破了十七層和十八層中間的管道壁,順著從十七層照射下來的光亮,李三算是可以看到東西了,也看到了那玩意具體是什么。
一匹站起來足夠三米高的狼人,穿著破爛的軍裝,正在嫌棄地甩著自己爪子上的污穢:“真是的,為什么要派我來執行這種任務,按理說都該知道我不擅長這種事情。”
它仔細端詳著面前這對奇怪的組合,從軍裝前面的口袋,用爪尖小心地夾出了一張黃色的羊皮紙,上面有著一幅畫像,畫像上的人物和三臟一般無二。
頃刻之間,它的身形再度膨脹,身上本就破爛的軍裝都快被撐裂,就像動物遇到強敵一樣,身上的毛發根根豎起。
“呃,那個啥,啊,表弟啊,你咋就被人裝罐子里丟這臭水溝來了,我是來接你走的啊,快,快過來吧,跟我來吧?”
它磕磕巴巴的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話,它在賭,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