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拳拳頭可卻不敢聲張。
陳阿樂迅速脫掉鞋子,陳若瞪了一眼阿樂后,伸出舌頭,舔舐起來,那模樣丑陋至極,活脫脫就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舔了好一會兒,阿樂才心滿意足地穿上鞋子,從凳子上下來。
上官諍走到陳阿樂身邊,雙手溫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問道:“怎么樣,還滿意嗎?”
陳阿樂像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上官諍從陳阿樂手中接過手帕,看到上面的污漬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轉身將手帕扔在地上,用那仿佛能sharen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青芝,冷冷地說:“剛剛的事情你也有份參與,本王還真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懲罰你才好。”
青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像搗蒜一樣不停地磕頭,邊哭邊喊:“殿下饒命!
殿下饒命!
這都是小姐指使的,殿下饒命啊!”
陳若聽后,氣得渾身發抖,怒不可遏地指著青芝罵道:“你個狗奴才!”
上官諍面沉似水,冷冷地說:“誰指使的本王己經懲罰了,但你是幫兇,不可饒恕。
不如這樣,就把你的舌頭割了吧。”
青芝嚇得魂飛魄散,磕頭的速度更快了,發出的聲響也更響了,哭著求饒道:“殿下饒命!
小姐饒命!
奴婢知錯了!
奴婢知錯了!”
陳阿樂見此情景,輕輕拽了拽上官諍的衣角。
上官諍轉頭,只見阿樂指了指青芝,擺了擺手,似乎在說:“算了吧。”
上官諍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上官諍說"可是......"阿樂提筆輕書,道出她身為丫鬟,猶如那被絲線操控的木偶,無法違背主子的命令,亦是身不由己。
阿樂心生憐憫,懇請殿下饒恕于她。
上官諍閱罷,嘆道:“罷了,阿樂心地善良,不忍見你遭受這般懲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