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緊緊抱于胸前,越抱越緊,指甲深深地陷入到肉里,秋菊無論怎樣用力都掰不開。
此時(shí),上官晴雪、上官諍和怡妃來到了門前,他們走進(jìn)房中,只見房中一片狼藉,又看到了蜷縮在地上的阿樂,三人急忙沖上前去。
上官諍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才終于把阿樂的手指掰開。
阿樂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極的東西,又開始像失控的木偶般揮舞著雙臂。
秋菊憂心忡忡地說:“小姐一到雨夜就是這樣。”
上官諍聽聞后,當(dāng)機(jī)立斷道:“秋菊,去讓人帶一些木板上來,把所有的窗戶全部蓋住。
母妃你和妹妹控制住阿樂的雙手我捂住阿樂的耳朵。
"上官諍生怕阿樂這般癲狂會(huì)咬到自己的舌頭,急忙從身上扯下一塊布,猶如塞住一個(gè)即將決堤的缺口一般,將其塞進(jìn)了阿樂的嘴里。
西人分工明確,各司其職,就此開始行動(dòng)。
上官緊緊捂住阿樂的耳朵,阿樂癲狂的力度逐漸減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壓制住了。
下人們迅速拿來木板,如盾牌般蓋住了窗戶。
秋菊如輕盈的蝴蝶般飛到阿樂身后,用手不停地安撫著她。
終于,在雷聲漸漸退去后,阿樂也不再癲狂,逐漸恢復(fù)了清醒。
阿樂清醒過來,秋菊如釋重負(fù)般拿下阿樂嘴里的東西,然后猛地?fù)渖先ィo緊抱住阿樂,哭泣著說道:“小姐,你終于好了。”
秋菊稍稍松開阿樂。
阿樂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又看著身邊的人那擔(dān)憂的神情,她如夢初醒,意識(shí)到自己又發(fā)作了。
她急忙查看身邊的每一個(gè)人,心中充滿了恐懼,害怕自己傷害到他們。
在確認(rèn)無誤后,自責(zé)和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深知自己給別人帶來了無盡的麻煩。
上官晴雪心疼地說:“阿樂姐姐,你看你傷口都出血了,我去給你拿藥。”
說完,她像一只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