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頂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
袒胸露腿跟人賣笑?
“阮清池,你怎么這么賤?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也不知哪句話激怒了阮清池,她忽然吼道:“罵夠了嗎樊肖?
看不起我,就趕緊滾!
別妨礙我掙錢!”
她猛地推開樊肖,但很快又被對方輕易地抵回門上。
“跟誰掙錢不是掙啊?
你一晚上能掙多少?
五千?
一萬?
我拿十萬買你一晚。”
話音未落,樊肖就俯身朝阮清池吻下去。
阮清池驚慌地掙扎起來,不小心碰開了墻上的開關。
刺目的燈光晃得她眩暈了兩秒。
緊接著,她就聽見樊肖在耳邊低笑:“想要開燈辦事?
好巧,我也是。”
樊肖用手掌托起阮清池的后頸,不由分說地封住了那張紅唇。
嘶啦——阮清池的領口承受不住兩人的角力,裂開長長一道口子。
緊接著,樊肖狂熱又急切的親吻忽然停住了。
雙目死死瞪著阮清池赤裸的肩膀。
準確地說,是肩膀上的牙印。
胸腔劇烈起伏著,分不清里面是憤怒多一些,還是嫉妒多一些。
“誰干的?”
樊肖壓抑地問。
阮清池一直把孿生妹妹保護得很好,不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她無法解釋,遂緊抿著唇,抓住衣領。
這態度無疑是火上澆油,樊肖憤怒地吼道:“我問你誰干的!”
“樊肖,你有什么資格管我?
我們早就分手了!”
一句話,精準地觸到了樊肖的逆鱗。
洶涌的占有欲瞬間將理智徹底吞沒。
樊肖粗暴地撩起阮清池的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