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
“怎么了小池,好端端哭什么?
你、你遇到什么事了?
跟我說,我幫你解決。”
阮清池只是哭,不說話。
她緩緩將秀發撩到一邊,掀開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邊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淚,香肩半露。
明明沒開暖氣,傅時臻卻覺得一股熱浪襲來。
無名之火從腳后跟一直燒到天靈蓋。
傅時臻側過頭,強迫自己不去看副駕上的阮清池。
指骨繃得發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用力到生疼。
“小池,你這是做什么……”阮清池哽咽地說:“看見這個咬痕嗎?”
傅時臻一聽,這才重新機械地轉過頭去。
剛才不敢看,現在卻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確有一個扎眼的咬痕。
阮清池哭得聲音都在顫抖,凄楚可憐地說:“時臻……求你幫幫我……幫我擺脫樊肖,好嗎?”
傅時臻只覺唇齒發干,喉結滾動了一下,說:“好。
怎么幫?”
阮清池纖瘦冰涼的手,輕輕蓋住男人攥緊的拳頭:“時臻,做我男朋友。”
做她男朋友。
傅時臻做夢都不敢幻想自己是她男朋友。
沒想到喜從天降,幸福來得這么突然。
然而下一秒,他就清醒了,阮清池說的“男朋友”,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朋友,而是為了擺脫樊肖的糾纏、假扮的男朋友。
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只要能離她近一點,做什么他都愿意。
“好。”
傅時臻輕聲答應著,緩緩抬手,用指尖輕碰阮清池肩上的傷。
“他咬的?”
阮清池點點頭。
“疼嗎?”
阮清池又搖搖頭:“不疼了。”
電光火石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