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被一個英俊多金的男人表白,阮清池的心情反而下墜了幾分。
因為這無疑進一步印證了,眼前這個男人對阮秋水所做的一切。
阮清池抿唇低笑,纖長的手指勾起一縷鬢邊的頭發。
黑色發絲在白皙的指縫里繞啊繞。
傅時臻只覺得,自己就是那一縷青絲。
心甘情愿地淪為阮清池指尖的玩物。
那一夜。
向來自律的傅時臻,破天荒地喝了很多酒。
以至于他摟著阮清池,跌跌撞撞地走進總統套房時,依舊精神恍惚。
床尾的阮清池,緩緩勾落肩帶。
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抵住男人的胸口,輕輕一推。
向后倒去的瞬間,傅時臻生怕這只是一場幻夢。
身體下墜的終點,就是夢醒時分。
然而他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被紅唇裝點的吻,便如驟雨一般緊隨而至。
他用顫抖不止的手,輕撫阮清池的脖頸和面頰。
懷著朝圣般的心情,將虔誠的吻印在光裸的肩窩上。
耳畔響起阮清池晦澀嬌羞的喘息。
她斷斷續續地問:“時臻……還記得我肩膀上的胎記嗎?”
傅時臻已經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含混不清地答道:“記得……“月牙形的,很美……“為什么要祛掉呢?”
阮清池驟然睜開雙眼。
眸中的柔情蜜意不復存在,只剩下認清現實后的刻骨寒涼。
傅時臻仿佛感應到對方驟然冷卻的激情。
剛想換個方式討歡,就被一股怪力粗暴地推開了。
阮清池翻身下床,皺著雙眉,不死心地追問:“你什么時候見過這塊胎記?”
傅時臻的酒登時醒了一半。
糊涂了,怎么能承認自己見過胎記?
他掐了掐眉心,胡謅道:“抱歉……大學的時候,有一回你穿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