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
不過是跟我耍耍小孩子脾氣罷了。”
紀舒顏懶得跟他爭辯。
或許在傅則深心中,正是因為安禾滿心滿眼都是他,才給了他肆意妄為的機會。
紀舒顏閉上了嘴,一個字不肯多說了。
“她離了我,離了傅家,就連吃飯就成問題,等她身上的錢花完了還不是得乖乖地跑回來,我等著!”
傅則深在臨走前撂下了一句狠話。
脫離世界的倒數第二天。
門外傳來了保姆們急切的議論聲。
“蔣小姐怎么突然就進了醫院?”
“不知道啊,昨天還好好的,自從從大少奶奶那屋子里出來之后就悶悶不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紀舒顏不知道蔣楠又在耍什么花招,她只祈禱在自己離開前不要再徒生事端。
半夜十一點,傅行遠推開了紀舒顏的房門。
紀舒顏睡眠質量就不算好,有一點聲響就會醒。
所以當傅行遠毫無征兆地抱住她的時候,紀舒顏已經醒了。
“舒顏,我知道你醒著。”
“對不起,這些天你受委屈了?!?/p>
紀舒顏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能感受到身后人身上帶著的冷冽寒意。
瞬間讓紀舒顏睡意全無。
之前傅行遠也有在冬天工作到半夜才回來的時候,不過每次都會在上床前洗一個熱水澡,生怕身上的涼意凍著紀舒顏。
也正因如此,此時他身上來自醫院的消毒水味才更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