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當天,只因男友陳之鶴的初戀說了一句她害怕打雷,相戀七年的男友就將我丟在高速公路上。
我硬生生走了四十公里,腳磨出了血泡,卻看見城市繁華中心的大屏幕上播放著陳之鶴為初戀豪擲百萬的消息。
等我一瘸一拐的走到酒吧,卻聽見他朋友嗤笑:“是誰一個電話就在訂婚宴把人拋下,是誰鴿了三周年紀念日只為了給梔月送瓶水?”
“你就不怕念薇姐發現嗎?”
陳之鶴輕嗤一聲,同自己的兄弟碰杯,“這重要嗎?
沈念薇會是我的妻子,但我心中的月亮只能是我養大的小梔月。”
我攥緊手中的產檢報告單,心口宛若裂開一道縫隙。
我心如死灰,給爺爺打去電話:“上次您說的聯姻,我同意了。”
后來,看見我和別的男人手上戴著結婚對戒時,一向鎮定自若的陳之鶴卻雙眼猩紅。
他不知道,遲來的深情最輕賤……1.從醫院出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我給爺爺打去電話,“上次您說的聯姻,我會考慮的。”
陳之鶴剛剛推門回來,“什么結婚?”
我隨口敷衍,“沒什么,老同學結婚,想邀請我參加。”
“那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帶我一起參加。”
我愣了愣,“到時候再說吧。”
陳之鶴彎腰親了親我的發絲。
撲面而來的梔子花香味,是許梔月身上才有的香水味。
“念薇,我今天太忙了,先去洗個澡。”
可只有我知道,他不是太忙,而是把時間都花在了許梔月身上。
和陳之鶴在一起七年,上個月訂婚宴上,許梔月說自己痛經,一個電話就讓陳之鶴拋下我和眾多賓客。
年初,陳之鶴鴿了我們三周年紀念日,讓我獨自一人在餐廳苦等五個小時后,我收到了許梔月的短信:抱歉啊念薇姐,我去爬山玩忘記帶礦泉水,誰知道小叔叔聽說了,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