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對了,這是梔月讓我帶給你的禮物。”
陳之鶴拿出一對。
看著上面泣血的珍珠,“你看,泣血的珍珠,聽說很難買到,小梔月為了討你歡心,也是費了不少心思。”
我全身的血液凝固,控制不住的發抖。
幼時母親改嫁,繼父夜里酗酒,悄悄爬進了我的房間對我動手動腳。
母親為了救我,被繼父連砍數刀,臨死前還大喊著讓我逃出去。
那只染血的掉落到我的腳邊,自此成了我一生揮不去的心理陰影。
陳之鶴后知后覺才想起這件事,倉惶解釋:“念薇,梔月她不知道你……”我打斷他,“可是你知道。”
陳之鶴干巴巴的張了張嘴,最后說出一句。
“我回頭重新給你買其他禮物就好了,別生氣了,嗯?”
“不用了。”
無論是禮物還是其他,都不用了。
大概是被我反常的態度刺激到。
陳之鶴有些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帶。
“你能不能別一直斤斤計較?
一對耳環而已,你至于嗎?”
至于,當然至于。
我的手還在發顫,眼眶紅了一圈。
“你忘了我媽怎么死的嗎?”
陳之鶴一怔。
像是想到曾經我因為此事抑郁的事,臉上浮現出一抹自責。
過了一會兒,他一把抱住我,又是道歉,又是輕聲安撫,“對不起,是我考慮的不周到,這幾天工作忙糊涂了,我不是故意沖你發火的,你別生氣。”
我們之間很少吵架,縱使有,每次也是陳之鶴先向我低頭。
我啞聲回應,像是自我洗腦,“沒關系,不是你的錯。”
洗完澡。
上床。
陳之鶴親吻著我的脖頸,情到濃時,他忽然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能不能不要告訴梔月這件事,回頭她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