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梔月養(yǎng)的狗咬了一口,他讓我不要小題大做,傷口結(jié)痂時,他也只是淡淡說了句:“梔月她不是故意的。”
可現(xiàn)在。
陳之鶴將許梔月護在懷里,眼神仇視我,“給梔月道歉!”
“憑什么?”
陳之鶴說的冠冕堂皇,“就憑你昨天晚上答應了我,不會怪罪她送你珍珠耳環(huán)的事。”
我的聲音發(fā)顫,“陳之鶴,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什么嗎?
你憑什么把我的家事告訴別人?!”
陳之鶴滿心滿眼都是許梔月。
看著我,眼神冰冷無比:“那又怎樣?”
窩在他懷里的許梔月嗚嗚哭了起來,“小叔叔,我好痛啊,我的臉會不會毀容啊?”
他一邊溫柔的安撫著許梔月:“不會的,如果你毀容了,小叔叔娶你。”
親耳聽到這句話,心臟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尖銳的疼痛感傳來。
我的眼眶一點點的紅了,不甘心的問。
“你知道,許梔月剛剛對我說了什么嗎?”
“她說我是殺害我媽的兇手……”我以為,陳之鶴會站在我身邊維護我。
誰知道,陳之鶴只是冷冷的看著我,抱著許梔月?lián)P長而去。
“她說的有什么不對嗎?”
“你不就是sharen兇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