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他就對我生了好感,回去求了父母定下我們的親事。
他說:“妹妹天仙般的人兒,我得早早定下,一心一意守著她,護著她。”
那年,他十二歲。
雙方父母感動他年少情真,遂應了下來。
從此,他將我看成眼珠子般寵著,從不讓人欺我辱我半分。
這般寵著護著,自然捂熱了我的一顆心。
我及笄那年,兩家本已打算操辦我們的婚事。
可邊關告急,沈宸風跟隨沈伯父出征。
他說大勝歸來,求皇上賜婚,八抬花轎,十里紅妝,風風光光迎我進門。
我日日焚香祈求,滿心盼他平安歸來。
一年。
兩年。
三年.
盼了三年,終于盼到他安然歸來。
但他想迎娶的人,早已不是我。
江月是父親的庶女。
原本沈宸風瞧不上她,他總說江月小小年紀,卻城府頗深,讓我小心防備她。
我卻憐惜江月生母難產而亡,頗為照顧,日常用度,我有的,她也有。
半年前,江月忽然不知所蹤,祖母派人尋了半年,也不曾找到。
直到沈宸風大勝歸來,身邊跟著一輛青色馬車。
車中之人赫然是半年不見蹤跡的江月。
江月的出現,如同一盆涼水將我澆透,涼氣從腳后跟一陣陣向上涌,直達心臟。
原來,她去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