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我的事業已經穩固下來。
爸媽也徹底放權給我,兩個老人開開心心過上退休生活。
我和姝婉確定了戀人關系。
在她的支持下,我以俱樂部名義報名殘奧會10米氣buqiang項目。
站在夢寐以求的賽場上,我的心情卻異常平靜。
可能是沈青青無休止的折磨,讓我早就練出一顆大心臟。
比賽發揮出奇的好,竟然一舉拿下銀牌。
由于我右手殘疾,插在褲兜里。
側身單手射擊的姿勢,竟然有一種殺手式的松弛美感。
這一幕,直接讓我在熱搜上霸榜。
甚至有網友調侃,說我是執行刺殺任務時接了個私活,順手拿下銀牌。
別問為什么沒拿金牌,問就是雇主給的價錢不夠。
對此我一笑置之。
頒獎典禮上,我與姝婉一吻定情的畫面,傳遍全世界。
我將獎牌溫柔的掛在她脖子上,當做定情信物。
后來聽國內的朋友說。
沈青青在監獄里看到這場轉播,情緒突然失控。
她跪在電視前痛哭流涕,一遍又一遍喊著我的名字。
直到哭暈厥,被拉走搶救。
比賽結束后,我和姝婉舉行了婚禮。
密西西比河畔的小鎮,古樸莊嚴的教堂。
我們在神父的見證下,交換戒指。
許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我沒想到,在婚禮上竟然能聽到陸遠的消息。
進監獄后,他經常遭到獄友霸凌。
本來假裝抑郁癥的他,這回是真的患上精神疾病。
然而,就在他無意間從獄友口中聽說,霸凌他的人是沈青青入獄前故意安排的。
為的就是給她老公出氣。
他受不了打擊,徹底瘋了。
在一次外出勞改的時候,吞石頭zisha。
人已經死了半年了。
聽著朋友聊八卦,我的心情無悲無喜。
忽然發現,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沈青青和陸遠了。
之前7年的婚姻也逐漸模糊,仿佛只是一場支離破碎的夢。
再次聽到沈青青的消息,是婚后第2年。
那時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