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真情流露,露出馬腳。
偏偏宴時安還不自知。
我苦笑一聲,轉身往自己的門診科室走去。
結果并不是我的錯覺,測完體溫,高燒到41度3。
是燙傷沒處理好,加上我最近情緒不好,導致病毒侵入,引發感染,需要輸液。
我習慣性的掏出手機想給宴時安打電話,手指在撥出前收住。
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
我自嘲一笑,收起手機獨自去拿藥,然后到輸液點。
輸完液卻覺得頭更暈了,走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宴時安還沒有回來,就連一通電話,一個消息都沒有。
不想鬧烏龍,我只好主動給他打電話。
聽到我還在醫院,宴時安愣了一瞬。
“對不起,雪雪。我本來想著先送姚姚回家就立刻回去接你的,但她胃病犯了,所以......”
可他話音剛落,電話里就傳來女服務員的聲音,“先生,您的菜已經上齊了,祝二位用餐愉快!”
盡管宴時安飛快的捂住聽筒,我卻依然將話聽了個全。
“沒關系,我一個人,也可以!”
我對自己說,也是對宴時安說。
正要掛斷電話,宴時安突然叫我的名字,“雪雪,你先回去,晚點我再跟你解釋。”
解釋什么呢?無非就是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來欺騙我而已。
我不置可否的掐斷電話,找了個跑腿大哥送我回家。
然而這一晚宴時安并沒有回來。
我被窗外的煙花吵的有些睡不著,只好拿出平板,繼續畫客戶的定制珠寶草圖。
不小心觸碰到右下角的聊天軟件,一條1小時前更新的友圈動態映入眼簾。
那是仇姚發的,一張夜空下漫天煙花的美景,附上抒情的文字。
出走半生,歸來仍是你,歸來仍有煙花似錦,不負盛情!
我愣了許久,退出去時才發現登在平板上的聊天軟件竟然是宴時安的。
我沒有興趣去翻閱她們之間的曖昧,直接將聊天軟件從平板上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