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我們相處已經很熟悉了,白婉晴坐在我腿上撒嬌,有時候也會親親。
可她還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穿這么少,我只看了一眼,耳根火辣辣的。
“睡覺吧,晚安。”
我倉皇掀開被子,準備鉆進去。
可動作慢了點,白婉晴跑過來鉆進我懷里,仰著頭撒嬌。
“我不好看嗎,老公?”
我被迫面對面看著她。
她剛洗過澡,頭發略有些濕。
眉眼像是攏著一層水霧,唇也分外紅,看起來像個勾人的妖精。
我被她直勾勾看著,心跳快得出奇,連摟在她腰間的手,也跟著冒出汗。
“好、好看。”
“那你怎么不愿意多看看我?
看看我,多看看我好不好?”
白婉晴咬唇看著我。
沒有一個男人能在這種情況下忍得住。
我低頭吻了上去。
一件件衣服被丟在地上。
她與我肌膚相貼,因為過于難受,眼尾都有些紅,聲音甜膩到我心口發癢。
“可以的,阿航。”
……一年半過后,白婉晴懷孕。
她又一次跑到衛生間吐得昏天黑地時,阿姨喊我:“程先生,你看外面那個人,她好奇怪,要不要找人把她趕走?”
我往外看了眼,第一眼覺得熟悉,沒認出來。
第二眼才發現,是出獄的容秋月。
她瘦了太多,頭發只到脖子根,跟以前一點不一樣。
容秋月看到我,眼睛一亮:“程航!”
我收回視線,對阿姨道:“不用理她。”
沒人搭理容秋月,可她還是天天來,只是肉眼可見變得沮喪。
我不得不出門時,她就堵在路上,不管不顧跪在那里懺悔。
“這一年半我一直在反思,對不起,程航,真的對不起!”
“我不該信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