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婚夜摔倒,江晏停卻陪剛失戀的小青梅泡溫泉。
面色慘白躺在手術臺上,我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才被接通。
不等我開口,江晏停就迫不及待斥罵我:
“周韞熙,青青都失戀了,不就是個新婚夜?你至于這么小肚雞腸?!”
話落,他掛斷電話,關機消失。
半個小時后,流產手術結束。
我看見江晏停抱著小青梅,神色驚慌沖進急救室。
聽到醫生說著‘輕微擦傷……’時。
我忽然覺得,委屈十年盼來的新婚沒意思透了。
……
醫生說擦傷不用手術,江晏停卻堅持讓他們給沈青青做全身體檢。
即使看見沈青青被推進檢查室,被攔在門外的男人依舊萬分擔憂。
轉身,看見我。
江晏停臉上的憂心,迅速閃過驚訝變成厭煩:
“周韞熙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覺跟蹤我?”
江晏停不喜歡我跟著他,尤其他的小青梅沈青青在的時候。
低頭掃過敬酒服上早已干涸的血跡,我淡然開口:
“我沒有。”
聞言,男人眸中怒意更甚,不耐道:
“沒有你穿著敬酒服跑出來干什么?這里是醫院!不是你唱戲的地方。
“趕緊回去,你不要臉我還要!”
“江晏停,我流產了。”
我平靜說著,內心毫無波瀾。
聽到這句話,江晏停驚慌看了眼我肚子,片刻后冷笑嘲諷:
“流產?周韞熙麻煩你下次換個借口行不行?
“誰不知道你把這孩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都三十歲的老女人了,臉化這么白,也不知道演戲給誰看!”
原來,我剛做完流產手術導致的臉色慘白,在江晏停眼里就是刻意化妝博取同情。
若是以前,我肯定會毫無形象據理力爭,痛哭質問江晏停是不是眼里只看得到沈青青。
但此刻,我忽然覺得做什么都沒必要了。
反正江晏停一直不想公開我跟他有了孩子,現在沒了正和他的意。
看著男人那張不耐煩的臉,我平靜道:
“信不信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