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的葬禮后,我就坐上了去國外的飛機。
并換掉了手機號,打算忘掉過去那段沉痛的歲月。
可傅西深卻好像突然恢復了18歲以前的記憶。
他為了問到我現在的具體地址,在傅家老宅的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又挨了傅叔叔一頓打后。
心軟的傅阿姨才終于給了他一個大概的地址。
傅西深喜出望外,就靠著那一點信息,一間一間詢問。
期間他差點被人當做不法分子抓起來,還有巡邏警察整天跟著他。
終于在找了半個月即將被遣返回國后,他敲響了我家的門。
那時我正在客廳看書,保姆打開門。
“你好,我找安嵐。”
他的嗓子嘶啞得不成樣子,語調悲傷中混著無盡的后悔。
我抬眼看過去,眼神平淡無波:
“離婚申請我已經提交了,就差你這邊簽字的。”
似是被我語氣里的不在意深深刺痛,傅西深消瘦憔悴的臉龐擠出一抹苦笑:
“安安,咱們兩個可以不離婚嗎?我......我這段時間才醒悟,過去的我錯得有多離譜。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贖罪改過的機會?我們以后好好過日子好不好?讓我再重新做回你的騎士......”
我收回視線,冷冷拒絕:
“不好。”
傅西深渾身一顫,眼眶發紅,連干澀的唇瓣都發著抖,他蹣跚著走到我身邊,緩緩跪下,語氣懺悔:
“我、我找人調查后才知道,寧曦當初轉學就是為了接近我。她所謂的被人霸凌也全都是假的,是她自己一手策劃的。”
他眼神一寸寸掃過我蓋著毛毯的雙腿,蒼白消瘦的面龐因為悲慟抽動著,
“對不起、對不起,安安,我不該誤會你,我錯了......”
“寧曦她,比我想象中還要惡心數百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老家初戀的,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