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洞里穿過,痛覺從心口一直蔓延到全身。
他什么時候,竟離不開許微瀾那個無趣的女人了。
夜晚。
我渾身發(fā)軟的躺在床上,累得連指尖都不想動彈。
季時聿的吻輕輕落在我額間:“晚安。”
第二天一早,季時聿出門去分公司處理公事,我則約了幾個老朋友出來喝下午茶。
“瀾瀾,你去濱城吃什么好東西了,氣色養(yǎng)的這么好?”
尹夕坐在一旁,叉了一塊蛋糕放進嘴里:“愛情養(yǎng)人,你們這群單身狗根本不懂。”
說著,她朝我眨了眨眼:“我們?yōu)憺懀瑪[脫了孟宴南那個渣男,當然氣色好。”
尹夕舉起杯子:“來,讓我們一起舉杯,恭喜瀾瀾,覓得良人!”
我被她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剛想開口說些什么,身后傳來孟宴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