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春天,這顧淮修來美國公派學習的第二年,看著自己日益精湛的醫術,她臉上的笑意也越發明顯。
這也意味著她回國以后能夠救治更多的人。
而顧母他們的工作也即將結束,準備和女兒一起回國。
飛機在天際滑過,一家三口落地北平。
看著久違的街景,顧淮修眼里閃過一絲恍惚,短短兩年時間,眼前的一切都讓她倍感陌生。
見她失神,顧母朝她招了招手,她才回過神坐到車上。
因為路途遙遠,滿是疲憊的一家人回家后謝絕了親朋好友的探望,只是推辭說后面有時間再聚。
房間里,顧淮修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后續的工作。
兩年的學習讓她從一個外科醫生升職為外科主任,這也意味著她要承擔更多的責任,救治更多的病人。
而且聽管家說姜老爺子這幾年身體也不好,一直在醫院療養。
如果她去了醫院注定要和姜晚吟和祁硯臨碰面。
想起他們以前對自己做的事情,她心里越發煩躁。
只期望不要與他們碰面。
醫院的特級病房里,姜老爺子睡得正沉。
姜晚吟替爺爺捏了捏被子,才悄悄出門,盡管他的動作足夠輕,卻還是扯動了背后的舊傷。
一想到背后的傷,他不由的蹙了蹙眉。
兩年前他因為離婚的事情被爺爺狠狠打了一頓,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下了床。
祁硯臨得知后借著來探望他給他道歉的理由,竟然在他杯子下藥。
如果不是他反應快,恐怕早就中了她的奸計,當時他一把把祁硯臨掀翻在地上就要沖進衛生間里沖冷水。
誰知祁硯臨因此生恨,直接放了一把大火。
房梁砸下來的一瞬間他也失去了意識。
也正是因為這一把火,祁硯臨被判刑送到鄉下農場改造,沒有個十年是根本回不來的,而這還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