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鉛球的腳,走進了廣播站。
坐在話筒前,秦惠寧像是一個沒有生氣的木偶,摁開了擴音器。
“各位街坊,我是秦惠寧,因為我的原因,何同志不慎傷了腿,為此,我向她道歉……”這句話,一連念了半小時,念到秦惠寧嘴里都有了血腥氣,才堪堪停下。
她走出廣播站,傅景云仍等在門外。
看著秦惠寧空洞的眼神,傅景云心里有一瞬間的心慌。
但很快,他就開口:“我今天去傳譯組給你請假,他們說查無此人是什么意思?”秦惠寧指尖一顫,這么快,就開始銷毀她的信息了嗎?迎著傅景云疑惑的眼神,她竭力平靜開口:“可能是他們查漏了。”
傅景云皺了下眉,但也沒多想,直接說道:“走吧,回家收拾你的東西。”
秦惠寧下意識抬頭,傅景云這是……要趕她走嗎?看著她驚顫的眼神,傅景云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他硬著聲音說。
“我會在部隊給你安排宿舍,你去那里住,再到大院住下去,還不知道你要對何同志做出什么事來。”
原來又是為了何皎皎,秦惠寧突然覺得有些想笑,可眼眶卻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最后,她什么也沒說,沉默的上了車。
回了大院,收拾完東西,不過過去了一小時。
傅景云看著那個袋子,不由開口:“就這么點東西?”秦惠寧無聲的笑了笑,點頭:“嗯,也沒什么好帶的。”
畢竟,她離開傅景云的倒計時,只有12天了。
12天后,有關‘秦惠寧’這三個字的所有東西,都將煙消云散。
傅景云沒再多問,提著袋子直接上了車。
部隊在深山里,除了窗外樹葉的簌簌聲,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傅景云看著前方,突然開口:“去了部隊,不許跟任何人透露我們的關系。”
聞言,秦惠寧嘴里發苦。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跟傅景云的戰友們沒什么交集。
部隊里的人只知道傅景云結了婚,但對她卻是一無所知。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車子緩緩停在部隊宿舍前。
門口的士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