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徐來,盡力地吹散盛夏殘留的些許燥熱,也吹得樹葉婆娑、海浪起伏。
高掛天際的燈光師依舊早早上班普照萬物,小鎮(zhèn)中卻只傳來了沒幾聲雞鳴狗叫。
這座海邊小鎮(zhèn)的居民大多是些賦閑老人,幾乎沒人會早早起來配合這個世界來場即興演出。
小鎮(zhèn)東北的一處小院內有一名小年輕剛剛睜開了迷茫的眼睛,卻依舊在呼喚魂魄的歸來。
十幾分鐘后,伴隨著一聲呻吟,小伙舒爽地伸了個懶腰后終于是翻身下床,開始了這好似平常的一天。
踢踏著一雙塑料拖鞋,上身穿著洗得松垮的無袖背心,下身一個大褲衩,標準老大爺配裝的寧秋溜達著完成了每日早間的日常工作,又躺在了院中的搖椅上。
“又到中秋了啊。”
寧秋感慨了一聲卻無人應和。
他回頭瞟了眼奶奶的房間,眼中劃過些許傷感,只感覺秋意更濃,卻彎起嘴角自嘲道:“身體有點虛,好像該把涼席撤了。”
寧秋是奶奶帶大的,小時候父母感情破裂,沒人愿意要他,還好老一輩退休比較早,奶奶作為一名老師很快就賦閑在家專心帶孩子了。
他父親離婚后便找了路子出國去了,在外多年鮮有消息,給奶奶的養(yǎng)老金和給他的撫養(yǎng)費卻也未曾少過。
他母親本就不是附近人家,這些年里幾乎未曾問過寧秋情況,寧秋對她幾乎沒有印象。
奶奶多年前曾指著老照片讓他認過,如今他腦海中也只殘留著一個清瘦女人的影子。
雖然看起來身世凄慘,但有養(yǎng)孩子經驗的奶奶對他呵護備至,隨著時代進步,養(yǎng)老金日漸豐厚,娘孫兩人過得甚至頗為滋潤。
可惜今年寧秋剛畢業(yè)不久奶奶就撒手人寰,雖然街坊鄰里都說是喜喪,但他心里依然頗多缺憾。
故事背景交代到這,只看見寧秋己經給小菜園澆好了水,咔嚓咔嚓地啃著一根黃瓜走出了院門。
伴隨著早起鄰居的聲聲招呼,寧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