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是凌晨3點散場的,勵姍到家的時候己經是4點了。
大家聚在一起很開心,喝了些酒。
雖然她們都沒成年,但生活不如意的時候就是需要靠酒精麻痹自己的,party就是要開心,不然這酒吧生意為什么這么好。
勵姍回家的動靜很大,她才不管他們是不是睡著了,在這個家,他們都怕她發瘋。
畢竟曾經被她咬下的肉就是真真實實的教訓。
勵姍喝了不少酒,己經撐不到卸妝洗澡的時候了,首接癱倒在了床上。
今天嘉欣說的一切她都感同身受,她比嘉欣更早的明白男人的虛偽。
嘴上說著兒子女兒都一樣的,結果還不是在知道那情人終于給他懷了個兒子,就要變更財產分配,什么都要留給他的寶貝兒子,勵姍都看在眼里。
要不是媽媽留著她的一筆遺產要生效了,她才不回來,任憑那老家伙在電話里說八百遍希望她回家來,她都不會回來。
勵姍睡了很久,第二天中午才終于醒來,頭很疼,是宿醉的原因。
勉強起來洗澡,肚子空空的,己經餓得不行了。
樓下這一家人己經開始吃飯了,她那小媽嘰嘰喳喳地不停,吵得她頭疼。
鐘勵妍還興奮地在餐桌上宣布她要去寒國當練習生,老頭當然是不同意。
一家人在飯桌上爭論,她的便宜小媽安撫著老頭子,還搬出寶貝兒子讓他安心。
還真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這讓勵姍很不爽。
她用力地關上門,力道大的門都在晃,樓下的聲音立馬就停止了。
勵姍施施然地從樓上下來,走到楚柔身邊,抱著手臂盯著她。
“姍姍,你坐你妹妹旁邊吧,我以為你不吃午飯了,就沒叫你。”
人如其名,說話柔柔地,很可憐的樣子。
“你走開,我要坐這。”
勵姍就不吃這套,看她在那里。
鐘勵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