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寧寧被她的說辭逗笑了,“嗯,我知道。”張欣蘭遞給她一杯星巴克的咖啡。關寧寧也沒跟她客氣,接過去說了聲謝謝。一整天都很忙,時間就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下班時間。徐景安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張欣蘭要回家帶孩子,按點下班了,還有兩個要約會,最后這個辦公室只剩下關寧寧,還有有自己辦公室的姜特助。姜特助跟在徐景安身邊很多年了,知道她和徐景安的關系。起初關寧寧在他面前還有些不好意思,現在臉皮也變厚了。徐景安本來不打算去跟顧淮西他們喝酒,看到辦公室外關寧寧忙碌的身影,他忽然改變了主意。關寧寧求之不得,松了一口氣,高興的下班了。坐地鐵回到租房的小區,關寧寧去后面的小吃店買了一份涼皮,這就是她的晚飯了。小區路兩旁都是香樟樹,高大又濃密,綠蔭遮蓋,生活氣息很濃。轉進其中一棟老舊的居民樓,推開貼了無數小廣告的黑色鐵門進去,便是一段逼仄的樓梯,沒有電梯,空氣中浮著淡淡的霉味。大夏天,回來的路上出了一身臭汗。關寧寧洗了個澡,換上一套居家的衣服,這才吃飯,繼續讀上次買回來的書?!硪贿?。司機開著車,把徐景安送到了水天一色。他們現在不去上野了,不單單因為上野跟沈時晏有關系,而是上野確實不如水天一色。上野只是一開始宣傳的很猛,但是現在熱度早已經下來了。看到徐景安,顧淮西打牌的動作一頓,忍不住打趣道:“不是說不來嗎,被甩了?”“滾。”徐景安笑罵了一句,走過去坐下來,拿過一個空杯子,夾了冰塊后,倒上威士忌?!澳忽趺礇]來?”“他現在跟失蹤人口差不多,自從嫂子回來他出來跟我們喝酒的次數一只手都數的過來?!毙炀鞍惭毫丝诰疲瑳]有說什么。顧淮西八卦道:“你最近又是什么情況?看你這春風滿面的,桃花開了?”“沒有?!背天系氖謾C響了,他看向徐景安,“客戶電話,你打吧?!薄皠e是一把爛牌找借口吧?”徐景安說著過去接過了牌。顧淮西叫:“這可是犯規啊,你剛才坐在我旁邊看到我牌了?!薄皾L,老子沒看。”“看了你也不承認。”徐景安挑眉,“這把還打不打,不行重新摸牌。”“淮西,你什么時候這么輸不起了,你家要破產了?”傅澤琛道。“打打打,誰輸不起了?!鳖櫥次髦芭仆茫A了不少,后來換了徐景安后,他一直輸,其他三個多少都贏點,他一個人輸的懷疑人生,不是輸不起,但是一直輸打的沒勁,玩到十點多就散了。徐景安撥了關寧寧的電話,“我在水天一色,你過來接我?!标P寧寧只好換衣服出門。風風火火趕到水田一天,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水天一色門口停車格里的徐景安的車。司機就站在外面。關寧寧笑著走了過去,“王師傅,徐總呢,還在里面嗎?